2010年4月3日星期六

梦.

梦.
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
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路口.

可是我在乎别人怎么说,
放弃了对自己的承诺.
自己好像真的这样子了.

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太多,
想起很多种脸.

你大可不必用那么不屑的眼神看我,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不过你会知道我.
同样地你也不需要用那么生气的语气对我们说话,
我知道你很烦躁,
不过你也会知道我.

你会知道我面对这样的脸时候,
就是一笑而过,
或在你离开后仰天长笑.
你会知道我表面说的不在乎,
可是心里就被这样的脸绑了一个结.

记得曾经的那句'我对你彻底失望',
想起现在的'我对你有信心',
两句截然不同的表情从同一个人的口中说出的.
你和我都可知道,
我们做着太多不真心的事.
字典里的'永远'两个字也该换它原本的意义了,
应该是'暂时的时间表情',
因为,
我们所谓的永远,
都会不断地变着表情.
我们太虚伪,
我们没有办法在人面前真诚地活着.




音乐会后的这个周末我没有赶回功课,
扫了墓后就冲凉睡觉吃饭,
好像真的在疗伤,
反正现在还是些许地看不开,
不如让这样的时间过得长一些,
让自己慢慢想通一些.
现在在想怎样在今年的春蕾又夺回骄傲光荣的脸.
音乐会都过了,
即使我再钻牛角尖,
也会努力鼓励大家向更远的路迈进.

啊,
钻牛角尖是忧郁症的前兆!
我的沉默寡言,
应该对抗得上这种病症,
反正双鱼座就会想太多不该想的事.
会怕谁讨厌我啊,
谁攻击我之类的话.



现在华乐团有梦要作吗?
我们实现它,
要不?
像去年一样最真的梦,
那首你遗忘过不过现在又留恋起来的歌,
春风幻想曲.

真的可以实现的,
只要我们每个人都努力付出,
只要在上的带好小的,
只要每个人让自己辛苦,
让别人轻松.
只要首席不在顾虑自己别的职衔,
只要在每个最需要的时候只当首席,
这样就会让大家都在辛苦的时候微笑了.

让我们再流泪吧,
让哭着得到的光荣笑了.
让大家都一起来做,
好吗?
不会太迟,
是真的.
让我们再听见林老师说,
"奏得那么激动呀."
=]


春蕾的春雷响后,
眼泪哭出来的雨水睡在田上的草下.
多么滋润那春天哪.




说睡觉时候作的梦,
好可怕啊,
我都这么睡不好.
我梦过跟朋友吵架,
然后我哭了.

妈妈笑着对我说她要走了,
我来不及哭,
她坐着白云就飞走了,
然后我哭了.

好像死去后爸爸对我说,
记得在屋子旁边埋下南瓜籽,
那是爸爸还没进医院时说要做的事,
不过最后南瓜籽被晒干了.
然后我哭了.

就接近表演的那几天晚上,
我竟然在梦中练习,
连睡觉也在想着乐团,
醒来后我真的累了,
因为真的要联系了.


大家,
有得睡觉的时候,
就要好好的睡.

再多睡一觉,
我就不会在乱想了,
要不要退出这场游戏,
等到再清醒些再说不退出啦.
完全不应该有这种想法,
烦躁死了,
我疯够啦,
我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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