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
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路口.
可是我在乎别人怎么说,
放弃了对自己的承诺.
自己好像真的这样子了.
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太多,
想起很多种脸.
你大可不必用那么不屑的眼神看我,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不过你会知道我.
同样地你也不需要用那么生气的语气对我们说话,
我知道你很烦躁,
不过你也会知道我.
你会知道我面对这样的脸时候,
就是一笑而过,
或在你离开后仰天长笑.
你会知道我表面说的不在乎,
可是心里就被这样的脸绑了一个结.
记得曾经的那句'我对你彻底失望',
想起现在的'我对你有信心',
两句截然不同的表情从同一个人的口中说出的.
你和我都可知道,
我们做着太多不真心的事.
字典里的'永远'两个字也该换它原本的意义了,
应该是'暂时的时间表情',
因为,
我们所谓的永远,
都会不断地变着表情.
我们太虚伪,
我们没有办法在人面前真诚地活着.
音乐会后的这个周末我没有赶回功课,
扫了墓后就冲凉睡觉吃饭,
好像真的在疗伤,
反正现在还是些许地看不开,
不如让这样的时间过得长一些,
让自己慢慢想通一些.
现在在想怎样在今年的春蕾又夺回骄傲光荣的脸.
音乐会都过了,
即使我再钻牛角尖,
也会努力鼓励大家向更远的路迈进.
啊,
钻牛角尖是忧郁症的前兆!
我的沉默寡言,
应该对抗得上这种病症,
反正双鱼座就会想太多不该想的事.
会怕谁讨厌我啊,
谁攻击我之类的话.
现在华乐团有梦要作吗?
我们实现它,
要不?
像去年一样最真的梦,
那首你遗忘过不过现在又留恋起来的歌,
春风幻想曲.
真的可以实现的,
只要我们每个人都努力付出,
只要在上的带好小的,
只要每个人让自己辛苦,
让别人轻松.
只要首席不在顾虑自己别的职衔,
只要在每个最需要的时候只当首席,
这样就会让大家都在辛苦的时候微笑了.
让我们再流泪吧,
让哭着得到的光荣笑了.
让大家都一起来做,
好吗?
不会太迟,
是真的.
让我们再听见林老师说,
"奏得那么激动呀."
=]
春蕾的春雷响后,
眼泪哭出来的雨水睡在田上的草下.
多么滋润那春天哪.
说睡觉时候作的梦,
好可怕啊,
我都这么睡不好.
我梦过跟朋友吵架,
然后我哭了.
妈妈笑着对我说她要走了,
我来不及哭,
她坐着白云就飞走了,
然后我哭了.
好像死去后爸爸对我说,
记得在屋子旁边埋下南瓜籽,
那是爸爸还没进医院时说要做的事,
不过最后南瓜籽被晒干了.
然后我哭了.
就接近表演的那几天晚上,
我竟然在梦中练习,
连睡觉也在想着乐团,
醒来后我真的累了,
因为真的要联系了.
大家,
有得睡觉的时候,
就要好好的睡.
再多睡一觉,
我就不会在乱想了,
要不要退出这场游戏,
等到再清醒些再说不退出啦.
完全不应该有这种想法,
烦躁死了,
我疯够啦,
我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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